梁祝
的想象。他像一座山一样,稳稳矗立在我的身后,我靠着他,安安全全,舒舒服服,妥妥帖帖。 所以,不要把我简单的以为是慈安太后。慈安太后是个可怜的人,我也是,但我还有个伴,不像她孤苦无依,任人欺凌。我想通了自己的“功效”,我就是一味药,一味可以治旧中国迂腐破落之气的药。就好像和面,面粉太多,和不动了,怎么办?加水!我就是水。想通了这一点,我豁然开朗,虽然我可能有点命运多舛,但我的存在是一种神的旨意,是一种神的安排。又有谁敢非议,又有谁敢质疑? 我现在最想知道我爸爸到底是谁,他是不是任我行,是或者不是,总要有个答案。答案在哪里?在不知所云的电视机里,还是假语村言的报纸上,或者还是寄希望于悠悠众口,总有不小心的阿三说漏嘴的时候。爸爸,不管你是神还是魔,不管你是白鸽还是匕首,不管你是麦芽糖还是苦口汤药,我都喜欢你!我都接受你!那么,来吧,任我行也好,希特勒也好,有什么关系。爸爸总要有个儿子,儿子总会有个爸爸,自然的法则,女神的神规,怕什么冷言冷语,怕什么风刀霜剑。 而我毕竟还是归服于女神的,那个创世之初的自然之神。我总觉得,我们哪怕见不到她,但她时时都在关注着我们,看着我们,照顾着我们,举头三尺有神明也许并非一句假话。想到这里,我有一种莫大的安慰感。哪怕我这一生多灾多难,但有女神的眼泪伴我的床边,我一生何求?我并非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幸福的人,很多普通大众拥有的幸福我都没有。我虽然悲伤,但不哀愁。我觉得这就是我这一世的命,我这一世的命注定为药,为水,为风,为光。 下辈子,我转世当个女孩,再来和我的爱人相守一世。那个时候,我的孩子说不定可以自由